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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:2018年8月17日 10:00
摘要: 工作这些年,但凡听到我在肿瘤科上班,朋友都露出同情的表情。在他们的认知中,我必定每天经历哭天抢地、生死离别的场面,看尽世态炎凉,对生死早已感到麻木。我没有向他们过多解释我的工作,基本用“打针发药”带过。可事实是,我有太多太多从未说出的故事。她,20多岁。 有一次,我为她打针时,她问我:“姐姐,这里的地址是什么呀?”我问:“你想叫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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